作者:
2025/02/02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7,143 字
第十九章
呼伦贝尔的首府海拉尔,往北再有个两百多公里,几乎快接近中蒙俄三国交
界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镇子,叫恩和。
恩和整个乡也就2000多常住人口的规模,核心区域更是只有一条商业街,放
在内地,其实也就是一个村的规模……但后来,当地把这里包装成了「俄罗斯风
情民族乡」,并且鼓励村民们修了大大小小很多的欧陆风情三角屋民宿。这里也
迅速地兴旺了起来,外来旅游的,打工的,络绎不绝,隐隐然已经是个小镇的规
模,多的时候有近万的人口。
老板叶戈尔就是本地收益的村民之一。他今年刚过五十岁,在镇上主街打头
的地方,开了一间俄罗斯餐厅。比起镇上现在大大小小,主要由蒙古人和东北人
开的「俄罗斯」餐厅,他显得颇为自豪:至少自己祖上三代都是标标准准的俄罗
斯人,纯纯白种人。倒不是说歧视什么的,咱开俄餐厅,也得地道不是?所以,
老板叶戈尔有自己的坚持,随着餐厅越来越大,生意越来越好,他倒是坚持口味
不降级,食材也不作假。服务员也是清一色的俄罗斯族,大部分是自家亲戚,因
此都是白人姑娘……或者……白人大娘……
其实人手的确是叶老板的一个大问题。去年开始,店里两个年轻点的俄罗斯
族妹子就辞职不干了,干网红去了。
因此当夏至时分,那个南方小姑娘上门应聘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破例同意
了。那个叫「陆陆」的南方姑娘,成了店里第一个汉族服务员。
当然想也不想了。那个小姑娘,长得盘靓条顺,比十里八乡最好看的俄罗斯
族女孩都好看。再加上,小姑娘怯生生的,话也不多,只是问自己,店里的工作
语言是俄语吗?自己只会英语,行不行?
工作语言?叶戈尔老板哈哈大笑,那必须得是东北话啊。会整东北话就行。
于是陆陆就在叶戈尔老板的店里住下了,很快成为了一名称职的服务员。而
一两个月之后,叶戈尔老板就发现自己完全没看错人。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勤
快,力气还大,最重要的是,眼里有活。知道啥事要干,知道粗活咋干。
看起来是个大城市出来的大小姐,居然如乡下丫头一样能当家。这就是叶老
板的评价。他不禁揣测陆陆的过往,但是女孩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
而作为俄罗斯餐厅最好看的汉族姑娘,额,不,整个恩和小镇最好看的汉族
姑娘,陆陆来了之后,自己的生意居然又锦上添花一般地更好了起来。客人们,
尤其是南方来的客人们,往往喜欢找陆陆点菜。一来他们看到汉族姑娘更熟络,
二来他们也以为店里其他服务员的工作语言是俄语。不过也的确,南方客人的口
音,往往只有陆陆能听得懂。而小姑娘看到南方客人,更是笑吟吟的,简直就是
自己对店里其他白妞服务员「热情服务」要求的典范。
而陆陆也一点不害羞。有几次,客人叫嚷着让她陪一杯,她也很豪爽地一饮
而尽。喝完麦芽酒,陆陆的脸很容易红,连老板叶戈尔都觉得好看的那种红扑扑。
这样,客人自然也不太好意思再让她陪。
更神奇的是,店里其他伙计和陆陆的关系也特别好。后厨的几个汉族厨师,
俄族小伙自不必说,闲下来恨不得天天挂在陆陆身边。而年轻的几个俄族女服务
员,也喜欢围着陆陆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HA市是怎样的,Z省是不是网红很多,
那边是不是潮得很,一天下来身上水淋淋的?
其实这些问题,叶戈尔老板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算是镇上有见识的人,最
远也就是去过北京。世界上,是不是北京第一,海拉尔第二?上海啊,深圳啊,
三亚啊,是不是比海拉尔也大不了多少?
南方啊,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属实是地球另一端的感觉了。
叶戈尔老板知道陆陆蛮多事。从宽厚待人这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好老板。
不过他心思也不细,陆陆还有很多别的事情。
陆陆还养了一只狸花猫。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姑娘喜欢和那只狸花猫说话。
那只狸花猫,和旧时光里小姑娘认识的某人很类似,不拒绝,被摸着肚皮就咕咕
咕地哼唧。也不主动,有时候想撸它,却找不到它在哪里,唤也未必能唤回来。
陆陆没事的时候还喜欢练字。恩和这里的旅游市场很季节性。每年五一开始
有人来,到整个暑假是高峰。接下来,整个九月又是淡季,再到十一前后会完全
爆掉。再接着半年,元旦也好,春节也好,都是不会有太多人的淡季了。除了看
雪滑雪,和极个别想被冻成狗的傻逼,整个恩和,游客寥寥。
因此她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练字。甚至学习。她有的时候会把高二的几个课本
拿出来自学。至于效果怎么样,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觉得她都会了。
十一过后,她还建议老板在店门口竖了个牌子,「如果到恩和,身无分文了,
欢迎到店里享用一份单人餐。餐单选单人套餐,吃完直接走即可。」一开始,陆
陆和老板说,这部分钱,从她的工资里扣。后来,老板觉得也得行点儿善积点儿
德,因此也没再让陆陆出钱。几个月了,也有三五十个人吃过陆陆「赞助」的霸
王餐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陆陆可真的个不错的小姑娘啊。叶戈尔老板心想,就是
不知道小姑娘在自己店里能呆多久?会不会被自己店或者其他店的小伙子追到手?
会不会被哪个过路的有钱游客给看上?会不会老家那边来人过来找她?
想啥来啥。春节前几天,陆陆老家来人找她了。还是个有钱人。还是个跟陆
陆一样好看的女人。
……
来找韩北柠的,是濮雪漫。
那天柴景辰和小姑娘聊完,马上就在寻人群里@了陆锋和阮老师。接着,群里
所有人都知道了。
濮雪漫又托了闺蜜洋葱。据说洋葱的爸爸,在HA市所在的省,已经是省领导
级别的干部了。
权力也不知道是怎么流通的,反正,很快,濮雪漫通知大家,根据韩北柠的
新微信号,定位到,她就在遥远的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的恩和俄罗斯民族乡,
具体说,是在一家俄餐厅里打工。而且,跟当地派出所确认过了,那家俄餐厅自
夏天开始,就招了一个好看的汉族姑娘,身高样貌,都对得上。原来韩北柠一直
在那里。
群里的几个人,在陆锋家别墅里碰头开了个会。濮雪漫来了,阮笛来了,柴
景辰也来了,甚至陆旻把徐清歌都喊来了。
陆锋跳起来说他要去找女儿。却被濮雪漫按住了。
按照濮雪漫的意思,第一,陆锋是罪魁祸首,他又不会说话,去了不一定管
用。第二,快春节了,买不着票,只能直接开车过去。呼伦贝尔冰天雪地的,陆
锋的技术不行,陆锋的宝马7是后驱更不行。自己的911是四驱版,好使。第三,
韩北柠出走也有她自己一(亿)点点的原因,因此她愿意将功补过。
「放心,我一定能把人带回来。」濮雪漫斩钉截铁地保证。
因此,最终是濮雪漫来了。
濮雪漫找到韩北柠的时候,是中午饭点。叶老板把她带到大厅,韩北柠正伏
在一张桌子前,做着一道高三数学题。
天很冷,差不多快零下20度了。生意是完全没有。因此韩北柠闲得很,她一
边思考着题的解法,一边搓着手取暖。没有生意,老板不舍得开大厅的暖气啊。
叶老板带了个人过来,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白色西装剪裁的厚厚呢子大衣,
白色的修身西裤,大墨镜,灰色的毛绒围巾遮着半张脸。
韩北柠的第一反应,这一身,在恩和街上走个五分钟就得冻死。
她的第二反应,是那个狐狸精啊。
韩北柠笑吟吟地站起来,却是跟叶戈尔老板说:「老板,这个姐姐是来找我
的。我就不在店里吃了。我带她去隔壁巴图家吃涮肉。」
隔壁巴图涮肉,距离叶戈尔俄餐厅150米。
濮雪漫眼瞅着,已经身穿俄罗斯民族服装的小姑娘,往身上裹了一件土气的
花棉袄,又套了一条更土气的老棉裤,戴上了厚厚的狗毛遮耳帽,滑稽得就像穿
着日军军帽的花姑娘。
小姑娘的脸被遮得实在太严实了,她含混不清地跟濮雪漫说了一声:「走吧。」
出了门,濮雪漫才知道韩北柠的「良苦用心」。
小姑娘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自己在后面跟着,被冻得跟孙子似得。
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一样的疼。濮雪漫想,这都不是几张面膜能护理得回来
的问题,这是一会儿,脸会不会冻掉的问题。
她穿的Ugg高帮棉靴踩在雪地里。雪比鞋帮还厚。雪水倒灌进来,她穿了两层
羊毛袜,此刻全湿了。
上身更是冷得不行。她已经冻得上下牙齿打战,双手拢在一起,还没到吗?
150米的路,平日里要5分钟。冰天雪地里,两个妹子走了快10分钟。
等进了店,濮雪漫已经冻得完全说不出话了。脸色铁青的,鼻头通红的。有
鼻涕流下来,但似乎又被冻住了,她甚至不知道鼻涕是被冻在了里面还是流出来
冻在了外面。脚感觉已经没有了。手也快没有了。
韩北柠则是熟门熟路地招呼巴图大叔来点菜。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很开心很
兴奋。
而那个蒙古族大叔,看到有客人上门,更是兴奋。几乎是让人眼花缭乱地速
度,上了火盆,给濮雪漫和韩北柠烤着脚。上了炭火,给两个妹子烤着手。又很
快地把清汤锅底给端了上来,再跑去后厨切肉去了。
足足缓了五分钟,濮雪漫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但是说起话来,上下牙齿
还是有点打战。
「北……北柠,我是……是来找你回去的。」
此刻羊肉已经上了桌,隔着高高的铜火锅,韩北柠在那边下肉,雾气氤氲,
她不言语。
「你……你生陆锋的气,生我的……的气,对不对?」
韩北柠还是不说话,夹了一块肉,塞进了嘴里。
濮雪漫叹了口气。她并没有真的想和陆锋怎样。甚至,她只是想和陆锋玩玩。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和小姑娘说呢?
平时伶牙俐齿的她,此刻被韩北柠用冷冻攻击,嘴不利索。但是她脑子没有
被冻住,她紧张地思索着。
「濮姐姐。我如果说,我没有生任何人的气,你信吗?」突然,韩北柠开始
说话了。
「嗯?我不信。」濮雪漫不是那种爱说瞎话的性格。
小姑娘从火锅的热气里探出了半张脸,很平静。她给濮雪漫夹了两块羊肉,
自己也夹了一块烫熟的羊肉,蘸了蘸芝麻酱,丢进嘴里。她开始讲自己的故事,
一些濮雪漫知道,一些濮雪漫也不确切知道的故事。
她讲自己小时候,被爸妈嫌弃是个女儿的故事。
她讲在镇上上学,因为爸妈都开大卡车去了,没有人给自己开家长会的故事。
她讲为了一套水彩笔,她来来回回,走了两遍夜晚山路的故事。
接着,她又聊起了陆锋。她聊起陆锋把自己从家里接走,却没有帮自己收拾
任何行李;她聊起陆锋答应自己,每年都去那家包子铺的故事;她聊起上次在呼
伦贝尔,和陆锋策马奔腾的开心,被困车里更开心。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她说自己初中很多女同学,情窦初开的时候,就已经喜
欢了镇上的黄毛,就各种发骚,早恋,怀孕,堕胎,在她们那个小镇上比比皆是。
她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女同学们喜欢黄毛。但直到她遇到了陆锋,知道了什么
叫做「生理性的喜欢」。
「我喜欢他的气味,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总是很有道理。」韩北柠认真地
说。「每次看到他,我就想扒光他,或者被他扒光。」
说到这里,小女孩有点羞。羊肉也不吃了,她垂着头,缓缓地说:「在这里,
晚上干活很累,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就想着他……看着他的照片,找之前的聊天
记录,然后……抠自己下面,揉那里……」
她突然有点绷不住了,眼眶湿了,拖着长长的鼻音说:
「所以,濮姐姐,我就是很土,很贱的女人对不对?我不配喜欢他。他应该
配得上更好看的女人,更清纯的女人,懂得更多,能跟他聊到一起去的女人。
我那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死的心都有了。我知道我不配他。你配
他。
我爱他,本来就是不对的。这是乱伦,我知道。
所以我不怪他,更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
小姑娘说完了,眼睛亮晶晶的,睫毛一跳一跳。她抬起头,却发现对面的濮
雪漫先哭了起来,哭得挺大声,连巴图大叔都从后厨跑过来看了一眼。
听着小姑娘的喋喋不休,濮雪漫在第一时间就听懂了。然后她开始想象,开
始代入,仿佛自己是这个自卑又自傲的小姑娘。
濮雪漫突然想到了自己很多年前读过《简爱》里的一段话:
「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
我和你有一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
要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可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
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过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
爱情是没有理由的。也没有人,不配被爱。
于是濮雪漫止住了哭,收拾了下情绪,缓缓地说:「柠柠,没有什么爱情是
错的。你爱他,就去努力得到他。」
她手指在餐桌上叩了叩,接着说:「至于我,我配不上陆锋。尤其是他被你
爱着的前提下。」
她的脸也微微红了。
「很久以来,我一直是某个男人的……M。」她顿了顿,说道:「M你懂吗?
就是……性玩具,性奴。」
「我愿意陪他玩一切下贱羞耻的游戏。我曾经在公共场合裸着,被他牵着当
狗遛。我也曾经完全真空地上班,开会的时候听他的命令自慰。我更和其他女人
一起侍奉他,被他捆绑,羞辱,凌虐。」
「因为我爱他。爱他能把我肏到欲生欲死,爱他层出不穷的花样,爱他能发
掘我淫荡下贱的本质,越羞耻,我越兴奋的本质。为了他,我和爸妈决裂,我……
弟弟……也出了很大的事。上一家的工作也丢了。但我不后悔。反而,我非常非
常开心,非常非常享受。」
濮雪漫现在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而对面小姑娘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所以,爱情是没有理由的,Everything is about sex」,濮雪漫总结陈
词一般地说,「至于陆锋,如果他还是对你犹犹豫豫的,姐姐帮你搞定他。」
第二十章
从呼伦贝尔开回HA市,2700多公里。而路上,韩北柠忍不住的,问起濮雪漫
和那个神秘男人的事情。
倒不是她八卦,实在是濮雪漫说的事情,太过于耸人听闻。有关字母圈的故
事,她偶尔在网上会看到。但一来她不理解那种情愫,更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刺激;
二来,比起这种,她反而更喜欢纯爱,耽美之类的故事。
但人的成长就是这样,偶尔遇到一件事,生命就转了弯。
她实在想不到,像濮雪漫这样美丽,大方,率性,飒爽的大姐姐,居然会跪
趴在某个男人的脚下,任其凌辱淫虐。
濮雪漫一开始没有想多说。但是被韩北柠拐弯抹角地问了几次,她也忍不住
了开始说。
这种是很微妙的心理和生理,毕竟自己也几乎一年没有碰男人了,现在和这
个懵懂的小姑娘讲,那些荒唐刺激的过往,自己会湿,然后,就……很舒服。
于是晚上,在途中某个快捷酒店的双人间里,濮雪漫开始给韩北柠进行启蒙。
于是韩北柠的生命转了弯。
「唔,你看这个吧。光讲你可能不明白。」濮雪漫和韩北柠像同读一本书的
孩子那样,挨着肩趴在床上,头也挨着头,却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濮雪漫手机
里的一张H图。
那是主人给濮雪漫拍的。照片中,飒爽的女孩穿着女仆装,双腿叉成M字得坐
在沙发上。女孩眼睛上戴着眼罩,而手臂和大腿弯,却被束缚带和铁链绑在了一
起。因此,女孩既看不到,挣扎的幅度也极为有限,几乎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被
人玩弄凌辱,显得即楚楚可怜,又极为性感。
「那个……接下来……他怎么你了?」韩北柠羞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
「你猜?」
「他……脱开你的内裤,开始……那个?」
「不。内裤倒是脱了,再猜。」濮雪漫一如既往的率直。
「……他用假阳具……」
「没。主人扒掉了我的内裤,然后,用手和鞭子开始拍打我下面。」
「啊?那……岂不是很疼?」
「嗯,有点疼。不过更爽。打了一会儿,我水就出来了。」
「啊?……这样也能湿?」
「唔,我可以。你……我就不知道了。来,看下一张~」濮雪漫又翻到了下
一张照片。
下一张是濮雪漫跪着在舔一个男人的脚。
再下一张是濮雪漫仰着头,吐着舌头,口里,脸上,满是精液。修长白皙的
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项圈,项圈另一头的铁链被拉直了,似乎被攥在某个人
的手里。
再下一张是一个女孩的屁股特写,菊花里被塞上了一个肛塞,仅仅有顶端的
紫色宝石露在外面。而这个紫色宝石,正被一个男人的手攥着,说不清楚是刚把
肛塞按入,还是将要拔出来。但毫无疑问,这女孩是濮雪漫。
濮雪漫一边一张一张地翻给小女孩看,一边讲解。她下面早就湿透了。于是
她很自然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中号紫色震动棒,当着韩北柠的面就想插入自
己体内。但是她瞥见了小女孩羞耻讶异的神情,于是她忍了一下,问:「额,那
个,你也湿了没?」
韩北柠拼命点头。
「哈哈,那别看了。你去洗手间自慰吧。」
「嗯……」韩北柠想了想,又低着头,几不可闻地说:「那……雪漫姐……
你的手机可不可以借我?」
「哈哈哈,好,那是当然。」濮雪漫噗嗤一声笑了。
韩北柠拿了手机,如获至宝,急急忙忙地跑洗手间去了。而濮雪漫则缩在被
子里,动情地舔了舔震动棒,舔湿了,然后把它对准了下体。她的下体早就湿得
淫水泛滥,震动棒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片刻后,小小的房间里,就响起了两个美人儿此起彼伏,刻意压抑的呻吟和
呓语。
……
那天晚上,韩北柠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很破碎,很跳跃,很离谱。
她梦见一个男人,看不清脸,也不知道是谁。却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
非常高大。
男人命令自己:「跪下!」奇怪的是,自己却也不知道反抗和质疑,就极为
乖巧地跪下了。自己有没有穿衣服?也不甚了了。只是男人弯下腰,给自己戴了
一个狗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男人却手攥着那个铁链,让自己跟在他的后面,
跪着四肢着地爬行。
又梦见男人似乎还牵着别人,是阮老师!阮老师也光着身子,也跪着爬。但
她的奶子却长长的,甚至拖到了地上。原来她很丰满,而且乳头上……还被穿了
乳环,那种很重的乳环!
自己的乳房却很小,而且,虽然有弹性,但是并不软。如果自己被穿乳环……
会不会很痛啊?
正想着,她就爬得慢了。于是男人的鞭子就抽上来,抽在自己的屁股上,火
辣辣地疼。还没等自己躲开,男人却又弯下身,往自己的屁眼里塞东西?肛塞?
自己的屁眼里,能塞得下那个?
却突然发现自己被塞的不是肛塞,而是……一个长长的白色狐狸尾巴。男人
抚摸着她的头,跟她说,不管上学还是回家,都得戴着这根尾巴。
自己羞耻极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回家的路上居然遇到了濮雪漫,而那个男
人居然又跟濮雪漫在一起。
当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男人居然命令自己和濮雪漫跪下给他口?而濮雪漫居
然就跪下了,自己……也只好跪下。自己和濮雪漫张大了嘴,嘴对着嘴,合成一
个圆圆的O型,男人的大鸡巴在中间进进出出,然后,居然还狞笑着问自己,湿了
吗?
……
湿了。韩北柠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下体,简直湿透了。
这个春梦,跟自己以前做的那种纯爱,完全不同。而自己……居然湿得如此
厉害。
她侧过头,看了看隔壁床,濮雪漫正安静地睡着。
不能把她吵醒啊,韩北柠想。于是她悄悄把手又伸向了下体,回忆着刚刚这
匪夷所思的梦,开始了这个晚上的第二次自慰……
难道……我也喜欢……被性虐?韩北柠情不自禁地想。
「啊嗬嗬~」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
如果……那个男人是爸爸就好了。高潮前她想到。
[ 本帖最后由 duduuuuuuuuuuuu 于 2025-2-2 04:06(GMT+8) 编辑 ]